徒步雅鲁藏布

雅鲁藏布大峡谷 [!--pingluncishu--]0

徒步雅鲁藏布

本图文是我去年和挪亚等队友徒步雅鲁藏布大拐弯之记录,路线为拉萨-八一-鲁朗-排龙-唐东-玉梅-扎曲-玉梅-排龙-拉萨。我们一行9人:4男5女。

  本图文是我去年和挪亚等队友徒步雅鲁藏布大拐弯之记录,路线为拉萨-八一-鲁朗-排龙-唐东-玉梅-扎曲-玉梅-排龙-拉萨。我们一行9人:4男5女。至玉梅后,因连日暴雨困了两日,江水上涨,塌方和泥石流增多,加上有人腿伤,于是我带所有女队员由玉梅撤回排龙,其余3位男队员继续徒步至扎曲(雅鲁藏布大拐弯)。
  
  今年我又去了排龙,由于政府将大峡谷内(属于排龙乡)的全部门巴人迁到林芝,唐东玉梅已空无一人,几百人的排龙村只剩两家,我没有找到去年的朋友,甚至连排龙温泉也被易贡河淹没。
  
  本文图片为队友挪亚所摄,部分为野云鹤和扎曲村民代摄。
  
  去年8月,由于受北大山鹰社李锐的影响并提供攻略,我在拉萨八朗学仅一个下午便约到了6位队友一同徒步雅鲁藏布大拐弯,这之中,除了挪亚是专业级的户外高手,其他如我一样,尽为业余爱好者。在布达拉风情藏吧顶楼开完见面会后的第二天,我们就一起乘车前往八一。这是车上同行的一位非常安静可爱的藏族小女孩。
  
  在到八一的车上,遇到了杨大姐和她的女儿,她来自成都,听介绍后立即决定与我们同去大峡谷。感谢八一迎宾馆,允许我们5位女士,4位男士挤住在两间标间。第二天,我们包车翻越色季拉山来到鲁朗,这是我们就餐并打包的陕西馒头店。今年,我又带我的墨脱队友重访了这家馒头店,极其另人高兴,这位老板娘还记得我。
  
  川藏全线,顶级风光就在鲁朗和岗乡两地。从色季拉山下山开始,到鲁朗兵站结束,这一段路号称是色驴的天堂。图为鲁朗风光,远处是南迦巴瓦雪山。
  
  天下风光,鲁朗风光。鲁朗风光的层次感极强:雪山,高山森林,草甸,河流,庄稼等等,令人着迷。
  
  同时,另我高兴的是鲁朗最漂亮的建筑是深圳福田小学。学校就位于这片风景区的东面。因为对鲁朗风光的着迷,今年我又带着我的墨脱队友专程包车来鲁朗看南迦巴瓦雪山下的绝色美景,可惜南迦巴瓦雪山一直为乌云遮挡,难睹尊容。为此,我答应过队友给他们看去年的照片。图为南迦巴瓦雪山。
  
  因为对鲁朗风光的着迷,今年我又带着我的墨脱队友专程包车来鲁朗看南迦巴瓦雪山下的绝色美景,可惜南迦巴瓦雪山一直为乌云遮挡,难睹尊容。为此,我答应过队友给他们看去年的照片。图为南迦巴瓦雪山。
  
  感谢挪亚,没有他细心的记录,我们就无法仔细品受如此美景。
  
  远处是南迦巴瓦雪山,他是大峡谷一带藏民心中最神圣的神山之一,近来有关部门也开始照顾藏民的宗教情结,不再为了贪钱而干一些攀登神山的傻事了。
  
  然而,今年我重访鲁朗时,非常痛心地看到,就在这片如诗如画的风光里,居然建起了一片丑陋无比的度假村,实在是另人痛心。
  
  今年我们重访鲁朗,虽说没有看到南迦巴瓦,但也狂拍了几百张,依然是如诗如画。同队女士更是欲走还留,似有嫁入此地之意。
  
  下午2点,我们由鲁朗抵达排龙,依李锐攻略与旺堆和大才旺商量行程。每位背工一天80元,以5天计(后来才知道,这仅是单程价,到扎曲必须换扎曲背工)。
  
  而且,排龙乡政府依旧贪婪,进山费高达1200元。
  
  于是,大家收拾行囊,将不用的物件放在旺堆商店,准备徒步进入雅鲁藏布大拐弯。
  
  我们换上军胶,打好绑腿,这就是徒步起点:排龙吊桥。
  
  我们的行程是:当天下午徒步6公里到达唐东村,旺堆的父亲是唐东村村长。第二天由唐东村徒步20公里到达玉梅村,第三天由玉梅村徒步6公里到达扎曲村,也就是著名的雅鲁藏布大拐弯。挪亚摄于排龙吊桥。
  
  我们开始沿着易贡曲(河)走向帕隆藏布江。易贡曲是帕隆藏布江的一条重要支流,在2000年曾由于易贡曲边一座山体整体倒塌,造成特大洪水,使得易贡曲-帕隆藏布江-雅鲁藏布江全线桥毁村亡,包括背崩的解放大桥也被冲垮。图为易贡曲。
  
  走在排龙至唐东村的密林路上。前面是来自内蒙古的广丽,随后是广东汕头大学的陈老师。
  
  才多摄于至唐东村密林路上。才多是藏族,是排龙乡门巴人的藏语文老师,在拉萨学经七年,给我们讲了不少寺院喇嘛中国安局卧底的故事。在排龙,仅才多和旺堆磕长头去过拉萨,故威望甚高。此才多极其风趣乐观。
  
  我们沿着易贡曲向唐东村进发。
  
  到达唐东村之前,是一段长长的爬山路,非常吃力,我们大队人马不得不多次休息。图为汕头大学的陈老师和来自广西活泼漂亮的女孩当当。
  
  易贡曲两岸,仍然有不少小规模的塌方区。
  
  快到唐东村时,易贡曲汇入了汹涌澎拜的帕隆藏布江。
  
  我们行走在到唐东村的上山道上。
  
  而帕隆藏布江两岸,目光所及,尽是塌方。
  
  我们就在这绝壁险径上,走近唐东村吊桥。
  
  绝壁险径之下,是咆哮的帕隆藏布江。
  
  终于走出险径,来到唐东村吊桥。
  
  才多和大才旺已早早在另一端等我们。女孩是旺堆的妹妹。
  
  回首绝壁上的唐东村吊桥,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终于看到了经幡,山顶就是唐东村。
  
  从唐东村回望深谷中的帕隆藏布江,险象环生。
  
  下午六点多钟,我们来到了唐东村。这是唐东村全景。
  
  在唐东村拍到的牛,让我们欣喜不已。它意味着这里存在有温馨自然的生活农家。与唐东村长(旺堆的父亲)家人合影。左起为:旺堆妈,旺堆爸,挪亚,旺堆大妹,旺堆小妹。妈妈是藏族,爸爸是门巴。小妹叫次吉拉姆,在八一读高中,长得很漂亮。是夜,我们在旺堆家饮酒唱歌猜拳游戏,喝下了满满3壶青稞酒,广丽的儿歌和当当的酒令与门巴人的民歌有得一拼。
  
  挪亚和打熊英雄多杰合影。有一次多杰在山中与黑熊相遇,本来熊也怕人,见人会跑的,但那天不知为何黑熊扑了过来,多杰拿藏刀与熊格斗起来,多杰赢了,但左拇指从此少了一节。
  
  这就是在这仙境之中的唐东村门巴民居。
  
  在给活泼可爱的唐东村门巴小孩合影后,我们又匆匆地向玉梅进发。今天是最累和最险的一天,预计要徒步12小时以上,70%的路段为塌方区。
  
  天气越来越闷热,当当和老宋的峡谷之恋也在升温。摄于向玉梅进发的路上。
  
  唐东至玉梅20公里路段,几乎全是无穷无尽的塌方路和乱石路。帕隆藏布江一路上滚滚向前,在扎曲村汇入雅鲁藏布江。
  
  我们就这样没完没了地走塌方,过急流,走塌方,过急流。极累。
  
  反叛喇嘛才多老师,曾在拉萨学经7年,一路上给我们将了很多寺院里的奇闻异事,极其风趣好玩。
  
  绝壁下,就是惊涛骇浪的帕隆藏布江。
  
  在险象环生的绝壁险径上,除了挪亚,没人敢拿相机拍照,甚至调焦对焦都免了。
  
  终于走过这段绝壁险径,才多跳上一个瀑布下的巨石,做“毛主席挥手”状,要我们给他拍照。
  
  我们在瀑布下休息,我给头驴挪亚和门巴背工们照了张合影,前排为:才多,旺堆,小才旺。后排为挪亚,多杰。
  
  再翻过一个山坡,就开始过溜索。从唐东到玉梅要过两次溜索。
  
  我们都捆扎好身上的移动物品,旺堆在安装滑轮,准备过溜索。
  
  而溜索下,是巨浪滔天的帕隆藏布江。此处江水流速极快,当地人传说,杀猪后将猪卡在石缝,第二天猪毛全部被江水褪光。
  
  不得不钦佩门巴山鹰的矫健强悍:我们都是由他们滑行牵引过溜索的。
  
  不觉中,我们走了九个多小时,精疲力尽,只好在密林中休息,玉梅依旧迢迢无望。
  
  天色越来越晚,说实话,我真有些担心,因大峡谷中,有很多野兽,最常见的就是林芝黑熊。
  
  而所有队员,几乎都体能耗尽,不停的休息。夜色中,当我们路过一片河滩上方门巴人的玉米地时,突然,旺堆发现在玉米地里有黑熊,于是5位背工全部学着狗叫,向黑熊冲去!黑熊跑了。我自此才知道原来黑熊还怕狗。而且不能急追,否则黑熊会和你打架。
  
  几位门巴背工也非常疲惫,我拿出剩下的几根黄瓜与大家分享。在凌晨2点多钟,我们徒步18个小时,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到了玉梅,腿完全迈不动,是爬到玉梅的。
  
  今年我重访排龙时得知,玉梅村已空无一人,全部迁到了林芝。从我的了解,象老门巴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适应城市近郊的农耕生活的,他们属于大峡谷,峡谷内他们生活得很快乐,据说现在他们在林芝生活得非常难受,都想回来。况且林芝海拔也比玉梅高了1000多米。
  
  大峡谷里,他们养鸡养牛,采摘狩猎,再粗放地种些粮食,挺不错的。
  
  唯一我感到有问题的就是这里无医无药。在玉梅村,我将自备药品几乎都捐给了村民,并不厌其烦反复告诉他们如何用药。
  
  今天天气还不错,可是我们几乎全部腿脚都有受伤,很多人脚指甲都走掉了,可见昨天强度之大,我们只好在玉梅休整一天。图为玉梅老门巴一家。
  
  而玉梅门巴老夫妻俩,几乎对我们随身携带的任何物件都非常好奇:相机,军刀,包装胶纸,MP3等等。若有人再去,记着带卷宽边透明胶纸给老太太,她特别喜欢。
  
  陈老师则若有所思,在计划着下一步的行程。请注意“中国徒步穿越”这本书里有“玉梅宾馆”的照片,就是我们所宿营的这间木屋。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晚玉梅下起了暴雨,河水猛涨。
  
  直到第二天早上,大雨依然未停。我们因此困在玉梅。河水暴涨,塌方和泥石流急剧增加,加上部分队员腿伤未好,我感到压力很大,虽说免责,但毕竟我是召集人。该怎么办?
  
  经和队友紧急协商,我决定我和全部的5位门巴背工带所有的女队员向排龙撤回,增加背工也是为了增加安全系数。挪亚,老宋和陈老师另请扎曲村的背工为向导继续向扎曲冲顶。当天下午,挪亚就在扎曲背工的带路下,冒雨走向扎曲。大峡谷内,一旦下起暴雨,则危机四伏,我此时惟一考虑的就是“安全第一”。
  
  玉梅村前,是一条通向对岸的溜索。挪亚他们就是由这里过溜索走向扎曲。虽说历尽艰险,万里而来,只剩下最后6公里我就放弃了冲顶扎曲,至今令我沮丧不已,但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安全永远是第一,况且还有那么多人。
  
  过完溜索后,是一个小塌方,然后就是2小时至扎曲的峭壁爬山路。相对前两天的塌方路和乱石路来说,路很好走,但因为一直是上坡,很费体力。扎曲就在山顶上,山的另一面就是举世闻名的雅鲁藏布大拐弯。
  
  由于体能消耗太大,一直没请背工的挪亚也请了一位来自扎曲的门巴背工,图为这位小伙子。请注意他家猪栏是拍摄雅鲁藏布大拐弯的最佳地点。
  
  来到大峡谷,就不能不说说蚂蝗。我觉得是大家为了吓唬MM把它说玄了,说实话,我们从来没有把蚂蝗当回事,它吸点血就走,一分钟止血,一天后掉痂,又不疼,又不痒,好过蚊子和跳蚤。注意力要放在对生命有危险的地方。
  
  来到扎曲,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位开心快乐的门巴乌姬在杵小米,由于血统的关系,门巴乌姬大部分都长得很漂亮,那种纯粹得笑容,会让你印象极深。
  
  挪亚浑身洋溢着成功穿越后的自豪与快乐。考虑到只有我一位男士未能登顶,他专门在扎曲买了一只鸡来安慰我,这只扎曲鸡我们一直带到排龙才消费掉。请注意纪念碑里的“人类首次徒步穿越”应该改成“汉人首次徒步穿越”。
  
  而这,就是令我们魂牵梦绕,万里而来以一睹尊容的雅鲁藏布大拐弯。虽然没有航拍的好看,但依然气势逼人。
  
  而在次日我们护送女队员们返回排龙的路上,一样的也是惊心动魄。依然下着暴雨,我们来时经过的河滩,水位上到了齐腰深,很多路段都是背工们在水中拉起人链,让我们涉河而过,此景毕生难忘。
  
  很多日后,我和挪亚在八朗学对面的藏餐馆聊天,他依然不厌其烦地反复向我描述门巴乌姬的淳朴和美丽。图为与扎曲门巴乌姬的合影。这就是天堂般的扎曲风光。想象不到今年会成空村,据说只有一户人家还在扎曲,其他都搬林芝去了,真不知是为什么。
  
  挪亚一共从6个角度拍了6张雅鲁藏布大拐弯,可能是想着我们还有6个未能登顶的队友。在扎曲背工的协助下,次日在我们过完第二个溜索后,挪亚居然赶上了我们这批返回排龙的队伍。陈老师和老宋则迟了一天到达排龙。尽管有所遗憾,但我们都为他们登顶成功而高兴。
  
  大峡谷内,蚂蝗基本无害,但要小心毒蛇。最好有只竹竿,打草惊蛇,这样它可以远远跑走。
  
  再说在回程路上,由于下着大雨,山上经常有碎石如子弹般呼啸而下,此时,门巴背工都是用身体掩护着女队员躲避穿越,如同在战场上军人们跳跃般前进,经验丰富且令人感动。
  
  这是扎曲村的小门巴,现在应该都在林芝了。适应城郊农耕生活,他们应该毫无问题,有问题的是大峡谷里的成年人。
  
  扎曲村,坐落在一片平缓的山顶上,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帕龙藏布江在一边作一个直角拐弯后汇入雅鲁藏布江,而雅鲁藏布江则在这里作了一个惊人的马蹄大拐弯。
  
  再从地理上看,扎曲村东边是加拉白垒雪山,西边是南迦巴瓦雪山,在两座神山的护卫下,风生水起,地形极佳。
  
  还是在我们的回程路上,尽管下着大雨,但居然感觉比来时轻松很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回家的感觉真好“吧。我们心里只想着快快走出大峡谷,害怕水位继续上涨淹没了道路。
  
  我们终于在河水淹没道路之前上到了唐东村,在此我们休息和吃了点糌粑,我有点不小心,青稞酒喝多了一点。回程中,大家走得飞快,谁也没拍照。图片依然是扎曲风光。
  
  挪亚在回程路上就给我们讲,当他在扎曲早上睁开眼时,居然发现一朵白云飘了进来,如此仙居,听得我们目瞪口呆。
  
  扎曲村的妇女和小孩也一个个长得又健康又可爱,看得出生活不错。我们来时,林芝地区正投资了几百万人民币,准备将大峡谷的溜索换成吊桥。男人们都去修桥了,所以拍照的全是妇女儿童。我们离开后不久,大峡谷地震了,此项工程被迫中断,不知现在情况如何。自私地想,没有溜索,大峡谷就会少了点雄奇野性,但村民生活则会方便很多。
  
  这是扎曲村民的火塘夜话,简直是童话一般的生活。而在次日晚上的11点钟,我们也平安抵达排龙乡的旺堆客栈。我由于青稞酒喝多了,到了就躺下了,而挪亚,当当他们则兴冲冲的去排龙温泉洗澡,然后喝了几十瓶啤酒,和才多,多杰,才旺们闹酒到凌晨。带有少许遗憾,但我们依然开心极了。
  
  我们又一起回到了拉萨八朗学,这是我们的家,也是我们相聚和再会之地。由此,我们各自又开始了新的旅程:
  
  --挪亚依照我妻子的建议,去了青朴。准备在寺院里住上几日,去感受那黎明时分几百僧尼齐齐颂经的感人场景;
  
  --杨大姐带女儿去了那木错;
  
  --陈老师走滇藏去昆明,由于大峡谷地震,在然乌湖附近困了几日。我回深圳后他电话告诉我:值得。看到了梅里雪山;
  
  --广丽走青藏去青海湖;
  
  --老宋去北京找工作;
  
  --当当仍在拉萨等雪顿节。
  
  感谢李锐,当我在香格里拉时接到他的电话,他担心我们因地震困在大峡谷。
  
  李锐,北大山鹰社队员,登过N座7000米以上雪山,只身徒步过雅鲁藏布大拐弯,并向我提供了该攻略,我们相识于拉萨并同游那木错,现为中国雅虎的高管,宽容博爱,喜山乐水。今年徒步墨脱我曾相邀,因故未果。
  
  挪亚,来自北京,是我们徒步雅鲁藏布大拐弯的唯一专业级队员,户外经验极其丰富,沉默寡言,矫健如飞,极具爱心,随着行程的结束,他不停地将自己的衣物赠予给大峡谷内的门巴人。现为北京登山网的主力,由西藏回深圳后,我曾与他联系,他当时正计划徒步罗布泊。一年后我方得知挪亚也来自北大山鹰社。
  
  陈老师,来自广东汕头大学。曾骑车由汕头到北京,身体较胖,但意志极其坚强,由西藏回来后,他来上海复旦大学进修,我们曾见过一次,现估计在澳大利亚。
  
  老宋,来自深圳华为,辞职出游和我一起走雅鲁藏布大拐弯。风流倜傥,风趣幽默,令队中女孩着迷,演绎了一场峡谷之恋。后到我家取相片时告知准备去北京当记者,现应在北京。
  
  杨大姐和她的女儿,来自成都,是在去八一的车上相识并现场决定和我们一起走大峡谷,杨大姐和我同为七十年代末上大学,这个年代的女士如此游历我是第一次遇见。现为成都一间公司负责人,曾自驾游历川藏线。
  
  当当,壮族。来自广西,是一漂亮活泼的女孩,意志坚强,我们离开西藏后她仍留在拉萨,后听说去了墨脱,然后又去新疆走丝绸之路。啤酒量极大,门巴人都喝不过她。
  
  广丽,蒙古族。来自内蒙,可能是由于师范毕业的原因,一路上尽是儿歌和小喇叭。现在北京一间中学当老师。
  
  旺堆,排龙背工的核心。98年中科院考察大峡谷就是他带路,在排龙乡深圳盐田小学对面开了间客栈和小店,当过兵,体能强,生意精,由于排龙只有他和才多两人磕长头去过拉萨,故威望甚高。今年我重访排龙,只见到他大哥,排龙乡基本都迁到了林芝,但旺堆的客栈不迁,川藏线的生意还不错。
  
  才多,藏族,排龙乡的名人,门巴人的藏语文老师,磕长头去过拉萨,曾在拉萨一间著名寺院读经七年,据他说是因为发现喇嘛中有一位国安局的卧底,他怕生事就回了排龙。喜欢聊天,极其乐观风趣。
  
  多杰,旺堆的弟弟,排龙乡远近闻名的帅哥,曾与黑熊打过架,左拇指掉了半截,女队员问:谁赢了?他大笑:我要是输了还会在吗?在八十度倾斜的塌方区,他跑的飞快。
  
  大才旺和小才旺,一切听从旺堆指挥,很活跃,喜打闹,爱喝酒,曾和当当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在回程时,由于河水上涨到齐腰深,他们组成人链保护我们涉河而过,至今难忘。
  
  (本文转自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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