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我要墨脱走一回

墨脱 [!--pingluncishu--]0

2011我要墨脱走一回

我承认我是得了网络上传说的拖延症,图片上了近十天了,文字也配不上。

  (一)拉格好远哪!

我承认我是得了网络上传说的拖延症,图片上了近十天了,文字也配不上。

之前的藏地行只用了图片和只言片语来表达我此行的感受,虽然回京后有一段时间的醉氧状态,说实在的,再次进藏我有回家的感觉。没有进藏的攻略,只有对西藏回忆和再次感受,因为这一次我要去墨脱!

我该用怎样的词语组合来表达这一次徒步墨脱的感受呢,去过西藏的人对于西藏的向往与感受会不约而同的共识,而徒步墨脱也一样,只有走过了才有共识。我跟周边的人说墨脱大都不太知道或是不了解,对于西藏他们了解的是布达拉宫、珠穆朗玛,我说我要去墨脱,很多时候聊天的话语会因这两个字安静下来,或是有跟我说,不错呀,相对于珠峰墨脱会好走些,对于这样的回应,我也只能是无语。

只能我走我的墨脱了。

今年年初我在新浪微博参加了虚拟新愿瓶活动,我在键盘下敲上了“2011我要墨脱走一回”几个字,一点击就生成了这个新愿瓶。

虽然这只是个虚拟新愿瓶,但我却真真切切的走了一回墨脱。

在去年八月底旅行回来要计划再次的旅行目的地时,滨就提出了墨脱。对于墨脱我早就了解了些,那里仙境般的景色实在是招人去看看,对于那里的特殊地理环境和自然环境也只是通过书本上的文字来体会,墨脱是空洞的,只知道最恐惧的是蚂蝗,对于墨脱我只想要是没有蚂蝗我就敢走!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而当墨脱被提到日程时,也只有面对了。看了许多资料和攻略,慢慢对蚂蝗了解些后似乎没有之前的那么恐惧了,但是面对这个家伙总是要的。还有体力的问题,对于我一个伪户外来说基本没走过什么超长线路,没登顶过任何一座高峰,只是迷恋于在户外走走停停就腐败的小日子中,如何能走完被大家称为要“暴走”的墨脱呀?!我每次跟滨提出我打退堂鼓的想法,他总是说没问题!肯定能走下来!还总结出来非常哲的道理,走一趟墨脱是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体验和考验,而精神更为重要,体力大都一样靠的是毅力!我也体会着这个道理,有点道理,因为慢慢的我不怕蚂蝗了,除了样子恶心点儿,大不了就是被咬后流血不止的下场,又不会死;感觉体力似乎是稍强了些,因为对于我走着上班这事同事们表示出我很强的眼神;针对于墨脱的塌方碎石路段也在小五台、箭扣分别体验了一把让心里有了数。虽然我心里知道这些算个P呀,九牛一毛,但也缓解了我不小的心理压力。

心里打着小鼓也离去墨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头一日的下午八一下着雨我们就装车前往派镇了,因为我们要在天黑前到客栈,一路的风景真是不错,只是一直在下雨,没有留影,后悔中哪!到了派镇卸了一个包又一个包,同行的驴友都怀疑我们到底有多少行李呀?客栈老板何姐也一再的说“你们的东西太多了”,还很热情的帮我们想办法托运一些行李回八一,又给我们讲了讲这个季节去往的墨脱的环境如何,让我们心里也有了个底,可让我们放下搜罗一年的哪件行李也要抉择一下吧。为了徒步三天我们准备了一年是不是有些夸张呀,但我们的确这么做了。对于墨脱环境的艰苦我们从各种媒介的资料搜罗了不少,也根据自己认知程度过滤了不少,为了能让自己在徒步的苦日子里会甜一些故做准备N多。晚饭前先开了个讨论会,共同商讨了到底放下哪件行李,整整淘汰出一大驮袋的东西,我们几个都愣了,为什么呢?我们到底带了多少东西!淘汰后我们四个人的包相对轻了些,不知都带上得是个什么份量哪?!!!总之,剩下的都是我们认为可能会用上的,一致认为不能再少了,因为谁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会发生什么?自认为减轻后的背包应该自己可以背着走完全程,我们就没请背夫,想着路上实在不行再说。

晚饭,我们四个小小的庆祝了一下,明日就要开始墨脱行了,这也是墨脱前的最后一次盛宴,几个人都猜测着今后的几天会是怎样的?很坦荡的签了生死契约书,而从明天开始我们也就知道准备一年的墨脱到底如何呈现在我们面前。

茜问我:“明天就要出发了,有什么想法吗”?我:“没有想法”!真是没有想法,只是想着明天无论都要走,并希望我能走下去。事实证明,在墨脱只有“走”字当道,神马都是浮云!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

这一夜的雨,明日如何走?

第一天:派镇出发:松林口---拉格约20公里(蚂蜂窝上也有说25公里的)

一夜的雨,清晨雨停了,雾绕着山山围着村,我们如画中游。

头天晚上老秋就拿笔在他的房间又留言又提字又写诗的,早上也不忘记帮我和茜留下一笔“阿洁茜茜留宿在此”。哎~~~乱涂鸦!

虽然我们一直再强调走墨脱只是难度较强的一次徒步活动,

不要觉得多么的这样或是那样哈~,

可是我们还是很得瑟的自制了“我们去墨脱”的队服,

出发前的早晨在客栈的二楼依着多雄拉的背景留了影。

因为老秋参与的较晚,早就做好的队服少了老秋的,表示遗憾~~~~不过我可以帮老秋PS一下哈!

我想我和茜应该就是安妮宝贝所说的那些危险路上植物样的女子。

坐上这大卡车的斗前往松林口是件美事儿,什么美事儿?比起走到松林口,这就算美事儿了(尽管斗里的人都像是煤球样被摇晃着)。幸福是相对的不是相比的!

从装包我们就比整队人慢一拍,人家装好包上了车,我们还在照相、找水、检查装备,叽里呱啦的装上包被拽到斗里,总算跟大家找齐了。

记住这两位小伙子!左边的叫格桑达娃、右边是达娃的同事。谢谢你们一路的关照!扎西德勒!当我敲下“小伙子”这三个字时,我又一次有点儿感动了,一路上遇到的藏族同胞的善良、真诚与淳朴让我感动!

后话再慢慢说说他们对我们的关照。

到达松林口,大家都快速收拾好装备前行,而我们四个刚在上车时跟大家找齐,现在又拉开距离了。拍照片拍视频、灌水、上包......等我们准备出发时,就剩下科考队和拾垃圾的志愿者一行了,人家是工作,而纯徒步的都没影儿了。走吧!

开始都是上行,没走几步就喘的厉害,这可怎么走下去呀?我们每个人的背包大都在15公斤左右,滨的更是,上行的海拔渐渐升高,只有低头走走停停,心里想着今天的拉格有多远。

景色着实迷人,慢慢走着,能看到山上先行的驴友的身影,但总是停下来,后面的科考队、志愿者和背夫陆续赶上来了。

  
左边两个女孩是真正的植物一样的女子,他俩自发到墨脱捡动垃圾,敬佩!

右边是科考队工作人员,为了工作,为了生计不得不徒步。

门巴人大都靠背东西来维持生活,

常年行走在雪崩、塌方、泥石流不段的山路上,

是用生命赌明天。

是这难行的山路磨炼出门巴人坚强、纯朴、真诚的性格吗?

渴了喝口背来的拉萨啤酒,他们有自己的解乏之术,哈哈哈...

走着走着,我们四个也渐渐的拉开距离。茜打头阵,我们都说她出来前的舞是没白练,体力不一样;我在茜后面只想着走不动就歇一下再走再歇,前望着茜,后看着滨和老秋;老秋的岁数摆在那儿了,五十的人走这一趟不容易,滨一直都跟着他,看老秋实在不行就接过一小包挂在大包外,滨的那包的重量都不敢说,有背夫背过说得有20公斤,这下就重中之重了,滨最终也坚持不了了,由于背负太重导致大腿抽筋,是在车斗里遇到的格桑达娃帮了大忙,先是递上一罐红牛,又帮滨背起了大包,一直背到垭口。

茜在我们四人中第一个到达垭口,一个劲的用对讲机给我们仨个鼓劲儿,我说,妞呀,省点力气吧,海拔在那摆着呢。到达垭口后滨跟格桑达娃合影,并提出付些劳务费表示感谢,小伙子说什么都不要,让滨有点意外,走这样的路,背这么重的包,我们自己都知道是怎样的辛苦,心中怎能是个“谢”字了得。小伙子继续拾垃圾,也许还为我们今天何时到达目的地而着急,而我们四个还在垭口系风幡撒风马拍照,不知今天到有多远?心里想像得翻过垭口就差不多了。

山道狭窄再加上脚底踩在碎石上容易打滑,

看着身边可望见山底的悬崖,

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老秋一直看着我如何下这个陡坡,

我每下一步嘱咐老秋如何走下一步。

连续下坡终于看到一块开阔的平地,让我们有了落脚的地方。开始解决午餐问题,先把我们背来的各种“美食”快速搜索了一下,拿出了两包自热食品和咖啡,体现了我们“再苦再累也不忘腐败一把”的宗旨。全程拍摄并指导了一下自热食品如何加热的过程,煮咖啡的杯子(下图如示),并展示所带的一些硬性装备,我就不说了,想想此时干的事儿,就想抽自己,还玩呢!

吃饱喝足还要赶路,别玩了。因为天阴下来,感觉天有些晚,其实差不多下午两点多,但距离拉格这个时间也不早呀!

经过瀑布水流冲涮过的石头格外湿滑,不小心踩滑就有可能被水流冲到山底,我们也是本着宁可踩水也不能滑倒的原则小心翼翼的通过。这处算是水流小的地段了。

蓝衣服小伙子是科考队的背夫,背着仪器到指定地点等待科考人员测量,等待的时候不活动很凉,只有靠在路上来回走走暖身,他从远处走过来,我和他攀谈几句了解到这个原因,他说我的包很重吧,帮我背,当时感觉体力可以,自己能坚持下来,就拒绝了他的好意。后来到拉格走到天黑,我后悔死了,干吗不让他帮我背呢,傻妞!!!

即使再加小心,我还是中着了,脚下一滑屁股尾骨正中坐到一块突起的石头顶部,当时就蹲那疼得眼泪自己往外流呀!半天愣是没站起来,老秋还以为我蹲那儿干吗呢,被他们扶起来站着缓了半天,忍着尾骨的疼痛还是要走,我也不想因为我耽误太多时间。背着的大包的底部正好贴在尾骨的地方,每迈出一步包底就打在尾骨一下就阵痛一下,只好把包再往腰部调高一些尽量不让包底碰到屁股,哎......

看到拉格了吗?

神马叫望山跑死马,我给你指指,

绕过前面那个稍暗的山包后面那个山包被云层压得很亮的地方就是拉格。

我说清明没,你明白了?!!

这会儿大概下午四点多。

比起之前通过的瀑布,这段水流较汹涌,通过时万不能看下方流动的水流,会晕的。茜这植物一样的女子跟滨换了包背,瘦瘦的身体撑起这个硕大的背包,忍者茜!较大的负重使得每一步都要踩稳、踩实,才好迈下一步,我知道你有多难。

之前下山过瀑布都边走边拍,太阳不下山不知是何时就这么走着玩着,即使背的包再重。太阳一落天色就暗下来了,背负的大包使得脚下越发的沉重,没敢停下来,脚底有些麻木的走着,就想着早些到拉格,我在前边走着,老秋后面跟着,滨和茜的包交换着背,两个人的包都不轻生,而且滨大腿抽筋走起来也不轻松,他俩一直都相互伴着,听茜说还一直督促着滨走。

过桥走,拐弯走,路到是渐平,可感觉总也走不到头,为什么拐过山包走过那么久都没见拉格的影子,我总想着在下一个拐弯处可以看到人烟。当我看到一坨坨牛粪时心中窃喜过,说明附近有人家了,遇到牛粪又走了一个小时也没看到什么人家什么拉格。突然远处有道木门,我想是过了木门就该到了吧,过了木门前方有条路,右手有座桥,打探了一番决定走前方这条路,并用对讲机告诉滨和茜他们前方的希望。天已渐黑,又往前走了一个小时当我都怀疑是不是走错路时,看到了两头驴,并向滨和茜汇报了一下情况,这说明离拉格不远了,我和老秋在路过两头驴不远处决定等滨和茜上来,放下背包找出手电和头灯照着黑暗周围。手电照到前方有两个影子,我拿着手电上前去看,是格桑达娃和他的那位同事!我张着大嘴问,是,是来接我们的吗?他们点着头,并告诉我马上就到了。先是心中有了底,但是我们后面还有两个人呢,格桑达娃让我和老秋原地不要动,他俩去接滨和茜,我赶紧用对讲机告诉滨和茜有人去接他们这个好消息。不一会他们俩人一人背着一个大包后面跟着滨和茜上来了,随手又将我和老秋的包一人背一个上去,太强了!打着手电和头灯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晚上九点我们到了拉格。前行的驴友已经帮我们预留了房间,看我们四个多时没到请格桑达娃和他的同事帮忙去接应,路上捡与被捡都是个照应。

简单吃了晚饭,可以喝到红牛和可乐真好!我的屁股根本就没办法坐下去,只能侧坐着板凳,我没吃两口。吃完饭一边回屋用热水泡脚一边商量明天请背夫的事儿。奢华的用自带的水盆分别都泡了泡脚,对脚要好些,明天还指望他呢,还要解决的是明天请背夫问题,我的屁股摔了不说,滨的大腿也在状态,老秋岁数大了体力也是问题,而且照着今天每人背着的大包来看份量不轻,如何都要请背夫。跟老板问了问明天没有背夫了,要等一天才有,我们四个明天是走还是等一天呢,这一夜先过去吧!

2011我要墨脱走一回(二)渐进原始森林

第二天:拉格---汗密大约32公里

头一晚,睡前我们就商量好,一早就去再找找背夫。这一夜我只能用趴的姿势睡,总是翻来覆去的,睡的也不踏实。六点起来,督促着滨赶紧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找到背夫,我们是不愿意在这儿多待一天的,一个是我们计划的时间有限,二是客栈条件有限,只是木板搭起的简易房子,每间房里面是用塑料布钉在木板来防水,木板间有缝隙可见隔壁。趁滨找背夫的时候,我们洗漱后把所有东西都归纳了一下,做好两手准备,一个是如果找到背夫还好,如果没背夫我们只有自己背着自己的包继续走。经过一夜的休整,第二天并没有太多疲惫感,只是想着如果有背夫我的屁股会好受些。滨回来告诉我们不幸的消息,还是没有背夫,我们只有各自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了,接着自己走下去。

路还是要走的,先去吃饭再说吧!我们吃早饭时,都说带的那么多吃的还没吃呢,如果自己背包要不要减些东西呀,然后就开始罗列到底还有啥可以不带的吃的,有没有可以现在就吃减轻一下背包的份量的。来个罐午餐肉,早点夹馒头可以多盯些时候,客栈的早点只有米粥、馒头、咸菜。居然还带了罐煮花生米,我们仨个一致指着滨说,带这来干吗?还这么重,连走路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一粒一粒的捡着花生米吃?送人吧!?滨一开始还不同意,想着我们路上能享受一下呢。这时,客栈老板跟我们说找到一个背夫,我们一听,很不错嘛!再一看那个背夫居然是头一天帮助我们的达娃的同事,我们心里也更踏实了。一般一个背夫一天背不超过15公斤的东西500元,达娃的同事同意300元帮我们背一天到汗密,再远他就不去了,让我们到汗密可以再找背夫。有总比没有强,我们急忙回屋把路上不需要的东西归到一个大包里,收拾完让达娃的同事掂掂份量,拎起背包时达娃的同事稍顿了下(我们想到可以是背包太重了),可又没说什么背上就走了,他们就是这么含蓄吗?解决了一个包,我们似乎轻松了许多,至少我们四个人背三个包应该好些了,再回到饭桌,滨似乎是明白我们的东西有多多了,同意把那罐花生米送给客栈帅气的藏族老板了,我和茜都很赞同,因为那藏族老板实在是太帅了,还穿了条跟滨一模一样的速干裤,哈~缘分!我们把馒头夹午餐肉填饱肚子又每人喝了碗体力恢复剂,准备出发,啊,快九点了,其他同行的驴友七点半就出发了,我们又落在后面了。

我们四个中三个人背包一个人背D3、摄像机及一个水壶,轮流的背,想着能轮流休息一下,但不背包的背的那些东西真不比一个包轻生。今天的路相对于昨天的上坡下坡路况好些,一直沿着雅鲁藏布江走,基本没有什么大起大落,但沿途都是石头、泥、水混合的路,滑不说踩不好就踩泥或水里。

减轻了背包,可以腾出体力来拍拍这拍拍那了,看到参天古树我们都表示很兴奋要分别与大树留影,又开始昨日的行走状态了,边走边玩。还借用小沈姐“为了走而走,就失去走的乐趣了”的这句话来证明我们的做法是对的。除了停下拍摄我们行走的步伐明显比昨天快多了,而且走得也较轻松,可是攻略上说一个小时就到的大岩洞我们三个小时都没到,那这一个小时到大岩洞是个什么体力呀?!!!

途中遇到三个从汗密过来的背夫,说是一早上从拉格背着东西去汗密这都往回走了,我们问了问他们我们走了有多远了。我们说,有没有一半?背夫说,没有。我们说,那有没有一半的一半?背夫说,没有。

我们只有汗...

背夫说前面看到我们前面同行的驴友已经过去了。

想着让这三个背夫帮我们背东西呢,可能是滨太累了脑子转不过弯了,三个背夫不同意帮我们背到汗密,但就没再深想一下有可能一直帮我们背到背崩他们会同意呢?当时茜的会意滨也没理解,就这样三个背夫就给错过了,还闹了点儿小误会。滨一直走在我后面,我走走就停停等他,他站在原地不动,半天才走。后来滨估计是想明白了,跟我说可能是太累了也没想那么多没理解当时背夫的意思。大家想着走了这么半天连一半的一半也没到直顾着往前走,终于走到大岩洞了已经接近中午两点了,准备就地吃点压缩饼干再也不能像昨天那样耽误了,滨跟茜解释了误解背夫的意思让大家都受累继续背着包,之后小误会解开了大家走得快些了。只是老秋总是觉得跟滨换的那包有点勒胯,不知该怎么背着包,一路上念叨包这样包那样。

在密林走着走着就下雨一会又晴了,我们只是把相机摄像机护好,自己湿不湿已经不重要了。路上茜还遇到了一条小蛇,安静的森林里不知是谁把谁给吓着了。

走着走着背着我们背包的达娃和他的同事赶上来了,他们一直跟随着拾垃圾的志愿者一同,他俩提醒着我们一下雨通往汗密的路上就会出现蚂蝗了,说他们中午时就摘了一次蚂蝗了。原来两个小伙子为了不耽误自己本身承担协助志愿者拾垃圾的工作就两个人轮流背我们的大包,路上我跟滨说别就给他们300,多给些,还请他们哥俩到汗密一定要帮我们找四个背夫。

跟着这哥俩我们四个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因为下雨我们也没拍什么只顾着走。到一处开阔的水流处我们稍作休息,用过滤器把水瓶灌满(今天开始沿途都有水,我们没有背太多水,不够就直接打就好),这哥俩看着老秋一歪一歪的走过来,问老秋背的包里是什么呀这么重?卸下老秋的包打开,我把红牛和能量棒分给达娃和他的同事路上享用,他俩问还有什么?我没理解这是干什么呀?就把包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他俩就把东西往他们的背包里装,我明白了,找出一条防水袋把稍重的东西统一装进去系好捆在达娃的背包外,又择出稍重的东西装进他们帮我们背的背包里,装好后,俩人跟我们打声招呼先走了。卸完老秋包后几乎没什么份量了,我们又重新换位背上包继续走。走到这里已经走到今天的一半路了,现在是下午四点左右,我们想着照这样走下去还不得走到夜里?

这种水、泥、朽木与石头混合的路面实在是不适合走夜路,白天走还要垫着脚踩着干实的土或石或木过去呢。经过最后一次休息,我似乎到了状态,一直走在前面停不下来,等我停下来等他们仨时,等了许久都未等到他们上来。寂静的山林里只有我的呼吸和不知名的鸟叫或是猴子叫,眼瞅着林间的太阳影子渐渐暗下去,我又担心天黑前到不了汗密会走夜路。想着还是先往前走吧,能追上达娃那哥俩也好,因为之前把我的对讲机给了达娃他们以备太晚的时候找我们之用,如果能追上他们也能跟滨他们用对讲机联系一下。我就一个人一直不停的往前走,这期间我又摔了两次并且都摔在了我之前受伤的部位,雪上加霜啊!顾不上疼痛,只知道两腿一个劲的往前倒腾。达娃他俩我是一直都没追上,他俩的速度太快了,在一叉路口我有点迷茫了,真想着会是迷路了,或是他们仨个没有按照我的路线跟来怎么办?既然是沿着雅鲁藏布江走,就选择了依水这边的路,正好这边的路上也有前行驴友留下的树枝信号,只有一个树枝我真怕他们看不到,我又在附近做了两个箭头指示才放心的往前走。天渐黑,我掏出防身手电一直拎在手里,一是以备遇到什么动物或是突发事件防身,二是一旦天黑下来也好照亮。

大概差不多晚上八点左右天已渐黑的时候,我又看见木门了,远远的看见那木门我又喜又悲,喜的是有木门说明就快到客栈了,悲的是不会像昨天那样过了木门还要走几个小时吧?这时看见达娃和他的同事从那木门过来,不是我走晕了吧?我上去就问,到了吗?他俩说,到了,到了!正好他们手里拿着对讲机呢,我赶紧喊滨他们,果然有回信,太好了,四个小时后我们又联系上了,我跟滨说了一下我的情况,并告诉他们我已经到达。而达娃他们哥俩却在着急他们一行拾垃圾的志愿者还都没回来,问我路上有没有看到志愿者那几个同伴,我说,没有。我又用对讲机喊滨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志愿者一行,他们也没看到。看来,志愿者一行还要在滨他们后面,我又问滨通常这个对讲机可以在多远距离接收,得知是三公里,我想滨他们离目的地最远也就三公里了。达娃他们给我指着过木门后往前走曾眼镜那儿,说他们还要去接志愿者一行,我把我的防身手电递给了他们。

我到曾眼镜那的时候,前行的驴友最早的到了有几个小时了吧,先是问了问我们的情况,又赶紧打着手电给我检查身上和包上有没有带着蚂蝗(沿途客栈几乎没有电,基本用电还要用于做饭等日常消耗,一般情况下都是点蜡烛照明),经过同志们一番精心检查我没有带来蚂蝗。曾眼镜那里可以洗澡,是那种最传统的洗澡方式,把洗澡用的热水先倒在大盆中,从雅鲁藏布江接根水管在盆边,根据冷热自己加凉水。在蜡烛微弱的光亮下我看见盆边有只蚂蝗在蠕动,这使得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虽然洗得我心惊胆颤,但总算两来天可干净一下了,换下发臭的衣服。我刚拎着臭衣服出来,看见茜进来,但只有她一人,她放下包说要去接老秋,说可能是岁数大了累着了。不一会儿茜、老秋、滨都进来了,大家拿着各自的手电围上去帮他们检查蚂蝗,老秋在路上就被蚂蝗叮了额头和脚腕,累得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被大家扶到一旁凳子上先靠着,有给检查蚂蝗的,有给递糖水的,我跑到房间找出药包的酒精棉和创口贴给老秋擦伤口。稍作休息老秋蹦出句话来,“你们,你们谁把我给忽悠到这儿呀”?都检查完蚂蝗后把踩满泥的鞋冲洗下放在炉边去烤着了,希望明天能干了。快十点大家才吃上晚饭,饭是曾眼镜一手操办的,大家吃的很香,我却没什么味口,只是喝了半瓶可乐,兴许是路上后面一段水都喝得差不多了,又不知还有多远的路没敢多喝,渴了就来一小口润润,现在有些缺水。吃饭时达娃和志愿者们陆续回来了,大家一起边吃边聊,说他们遇到多少多少蚂蝗,说拾的垃圾里都是蚂蝗恐怖的很,又说曾眼镜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吃饭后,每人都灌了一瓶热水,洗洗就准备休息了。这时,达娃哥俩来找滨说没找到背夫,可是找到一匹马,把滨给乐坏了,这下明天我们的包有着落了,马可以驮三个包,背夫可以背一个。背夫的事搞定,我们也该睡了,明天虽然没有今天的路程远,但要面对蚂蝗、塌方等问题,路况相对更是糟糕。

这一夜我趴在木板床上,听着雅鲁藏布江滔滔江水声和呖呖不断的雨水声中渡过......

2011我要墨脱走一回(三)让背包客崩溃的背崩

第三天:汗密---背崩大约28公里

下了一夜的雨,我那担了一夜的心始终放不下,渐入蚂蝗区下雨定有蚂蝗!早上六点雨都没有停的意思,雨不停大家都没有要动身的意思,今天走的28公里从距离上是比昨天的近,虽然近了几公里,但这28公里大都在栈道悬崖边上走,还要经过三个塌方区及老虎嘴,如果赶上雨不仅路面湿滑蚂蝗也会很猖狂。大概七点时,有了动静,隔着木板听到隔壁开始打绑腿缠带的声音,还能听到大家交流着各种应对蚂蝗的方法。实践证明,打绑腿只对缓解静脉曲张有作用,我能一天几乎没大休息的情况下走完这28公里,绑腿是有一定作用的,但打绑腿真的不能应对蚂蝗,什么缠胶带裹保鲜膜除了让自己更无奈外对于蚂蝗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应对蚂蝗最有效的方法还是用盐最好!如果有去墨脱的驴友我建议过蚂蝗区只要备上盐就好,把盐撒在蚂蝗上瞬间它就会化掉,如果准备个小喷瓶兑好盐水提前喷在皮肤上(要随时补喷)或喷在有蚂蝗的地方最好不过了,经过我们这一路的使用,在一行驴友中,我们相对是中招最少的了,不中招的可能性太小了,蚂蝗这家伙真是无缝不入呀!听到大家都开始准备,我们也行动起来,打好绑腿缠好胶带,把背包里的东西都整理好,只带些摄影器材、水壶和何姐给装的那袋盐,当然那D3我们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放在相对小的背包里,想着这小包应该背夫会背的,但无论D3放在哪个包里谁都不会背那包的,太沉了,后来发现背夫也不背那装D3的包,放在马背上了。我说了我们总是比人家慢一拍的,当我们收拾背包的时候,背夫已经催促我们了,赶紧上了包,又去吃早饭,一看大家都吃完了,就剩我们四个了。曾眼镜居然拿出一罐王致和腐乳真是亲切可口,一口气塞进两个馒头,又带了八个馒头当午饭,还有何姐给备的榨菜,走吧,不走天黑都到不了背崩。临走曾眼镜说:“这儿有一星期都没下雨了,这雨来的真是时候”时,我们四个都明白了“走墨脱没遇到蚂蝗都白走”的意思了,我们就是倒霉的孩纸!

曾眼镜的四海客栈在汗密可是数一数二的,客栈的后面的就是汹涌的雅鲁藏布江,跟曾眼镜和环保志愿者告别,女孩挥着手说“千万别再回来”!我们明白这意思。白西服的曾眼镜把我们这一行一个个送走,继续他的森生活了...

冒着雨我们还是出发了,再不走今天真的到不了背崩。一出客栈就进入了蚂蝗区,已进入雨林地带,绿色的植物相当茂密,脚下的路的绿植掩盖的依稀可见,而蚂蝗都一个个如儿狼似虎的在路两旁的枝叶上探出长长的身体等待我们通过时附着在有温度的身体上。走出没多久,打上绑腿的腿肚子及鞋上都已爬满小小的蚂蝗无数,精神作用我感觉到小腿肚一阵刺痛,怀疑被蚂蝗已经咬到了,但滨说蚂蝗咬了不会痛,哼...胡说!赶紧撒盐!

老秋经过雨夜的洗理竟然奇迹般的勇猛起来,一路小跑着追赶着前面的一行驴友,希望不要落在后面被人家看扁。轻装的我们走起来脚下如飞,但也要小心被湿滑的石头绊到,时不时停下来相互检查彼此身上的蚂蝗。

真是“雨淋”哪,下着雨的树林!进雨林不一会儿就到了第一个塌方区,突然钻出雨林眼前到是亮堂了些,可眼瞅着前面这路到底怎么个走法呀???看着对面背夫和马(那个小绿点,看到没?)的地方指引着我们大致的路线,但每踩一步碎石都有可能往下滑,我们尽量屏住呼吸,谨慎着迈出每一步,尽管这样脚下的碎石也时常会被踩松而滑落。

走到一半时,我感觉后腰的地方有什么要蠕动,是蚂蝗!这是第一感觉!立马用手按住个还在挣扎的软体动物,这时已忘记还在过塌方区就喊起来,“快来给我看看,有只蚂蝗”!滨制止我的叫喊,这是在塌方区!我的叫喊可以引山体滑落哪!老秋过来帮我拿下这家伙,体型较粗壮,迷彩花纹,还让我看,我才不看呢,快拿掉!就算把衣服掖在裤子里也挡不住蚂蝗!就算穿立领带脖套也挡不住蚂蝗!就算戴帽子裹头巾也挡不住蚂蝗!人家背夫不做任何保护措施,只管把裤腿卷来,任蚂蝗往上爬,有就摘看得清楚!最可怜的是马儿,浑身都附满了蚂蝗,还有的在流血。

今天还是九点出门的,我们的幸运数字是九吗?走到中午出太阳了,才到老虎嘴,传说中墨脱中险中之险的老虎嘴差点被我们错过了,因为这一路走来可以脚踩的地方有限哪,左手边是崖壁右手边是悬崖,掉下悬崖就是雅鲁藏布江了,精神高度紧张哪,就知道死盯脚下的路,不知自己走过哪儿,也不敢往下看那汹急的江水,任蚂蝗爬上来。好不容易到了有阳光的地方才好休息站站脚,坐就别想了,蚂蝗会上身的,站脚的功夫回头拍了张照片,一看这画面好眼熟呀,老虎嘴?是老虎嘴!这已经走了有一多半了才发现已经正在通过老虎嘴。

太阳高照雨林开始潮热起来,冲锋衣穿不住了,水壶里的水喝干了,过滤器在马背上,渴呀!水就见瓶底了,不敢喝呀,追呀,追背夫呀,追马呀,过滤器!说实话之前看了许多集的〈荒野求生〉没白看,很有必要!贝尔教给了我们很多野外生存技巧,我就实践了一把。实在太渴了,也追不上背夫和马,只好把老秋的头巾摘了下来,多叠了几层用来过滤从岩石缝渗透出来的水,饮用起来没问题!!!被逼到绝处什么都可以尝试一下!所以说什么是绝处逢生,这就是!不要讲究什么头巾脏不脏呀,有汗啦,有鼻涕呀......这里讲的是生存,野外,生存是第一位的!

徒步三天来,今天是拍照最少的,一是下雨,二是有蚂蝗要快走,三是路窄路险不易多停留,跟老秋那借来些照片才好些。

近下午两点,我们到了一号桥,居然追到先行的驴友,哈~~~没拍桥没拍江没拍蚂蝗,从老秋那儿借来蚂蝗给你们瞅瞅哈!只能在有阳光的桥头稍做休息,重中之重就是摘蚂蝗,老秋是蚂蝗专业户,鞋科儿里的蚂蝗以堆为单位来计量身上分布的就更无法计量,滨在其次中招也不少。身上隐密的部位也不知道蚂蝗是什么时候偷袭的,只见大片大片血迹,被蚂蝗咬后血不易凝固,每个人从上到下都是血迹累累。我的登山鞋帮上的血迹回来后是无论如何都刷洗不掉,如同墨脱在记忆里刷洗不掉一样,留给我的礼物吧!

拾垃圾的志愿者就到这里不再往前走了,一路上他们把拾到的垃圾一部分掩埋一部分就地焚烧,还沿途安装了垃圾箱和指示牌,不久的将来这里就可以真正的对外开放了,看到一路的各种垃圾我又在想这莲花秘境能留给我们多久呢???

在桥头摘蚂蝗把我们的午餐时间都晃过去了,带来的八个馒头也进了不少蚂蝗,把八个馒头递给背夫就再也没见着馒头的影子,我们也无心吃啥了,一心一意清理蚂蝗才是!把过滤器拿出来,下去江边打水,又被背夫催促着走,还是“不走天黑到不了”这句话。这鞋里又是水又是血又是蚂蝗尸体,还没晾个半干又套上湿袜子接着走。抬腿走才发觉得自己啥都没吃呀,感觉不吃点啥走不到背崩就要晕过去了,抓了块已经融化的巧克力泥挤进嘴里,嘴里立马被巧克力给糊住连舌头都转不过弯来了,还好过会儿化了咽了几口水才下去,这就是我的午餐。走吧!

如老秋所说,这里拍的每一张照片都是用生命换来的,

虽然数量有限,但每一张都是活生生画面,

好好感受一下吧!

过了一号桥由于不下雨了,蚂蝗似乎少些了,但并不代表没有,我们也没那么讲究了,老秋和滨把爬满蚂蝗的绑腿都给丢在了一号桥,而胶带也不能阻止蚂蝗的侵入,索性也不用了。我建议茜还是把绑腿绑上吧,起码可以缓解一下腿部的疲劳。时而背夫赶着马在我们前面走,看不见我们的影子就停下来等我们,马儿就吃草享受一下,我们一跟上来,马儿的加餐也停止继续赶路,时而我们走在前面被马儿追得不得不快些走,马儿会在鼻子快碰到你后背前就顿一下,你会感到他上来了,逼得你休想停一下。

就这样走的倒是快了许多,但路总是连续上一阵子再连续下一阵子,酸痛膝盖后又挫脚底,我总在上坡前拄着手杖运半天气,如果这个坡好长好长就意念着上去吧上去吧上去就有平道了,去!下坡!下坡!噢~买累滴嘎嘎!!!一边走我就一边想,有个电梯广告说的是“上上下下的享受”,我们这是“上上下下的难受”啊!老秋更是总结出很哲道理来,这上上下下的山路如人生如股市总有低谷和颠峰的时候,当你走在最低的时候,别灰心,那离高峰就不远了。

很快就过二号桥,密林走得那叫个热,偶尔从树叶的缝隙间吹进江水带来的阵阵凉风真是舒服。

可能是一天未曾进食,又大量出汗,大家都觉得这上上下下的没完没了,没尽头,滨也走的垂头丧气的,建议大家来点淡盐水,我们对付蚂蝗的盐还有些,给每人的水壶都加了些,喝了口下去,嘿~别说,真管用!不知是真管用还是心理作用,反正滨之前还被茜赶着往前走呢,这一口神水下去,跟打了鸡血似的!步伐明显见快!不知是什么作用老秋今天可是一直都是头阵,还拍了许多当时崩溃的照片,佩服老秋,也后悔自己没有毅力坚持下来记录每一珍贵的时刻!

徒步三天墨脱,不仅是我们,对于每一个走墨脱的驴友来说,每多背一件东西对于行走都是沉重的考验,每走一步每走一天都会有驴友放弃一些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尤其这一天,虽然离目标越来越近,但体力消耗也都达到极点,恨不得放下一切,路上可见被丢下的户外装备及食品无数,老秋还捡到一罐未开封的红牛一饮而进,丢红牛的哥们肯定累傻了,不能自己喝掉嘛?!想想回到生活中,我们也要放下些东西,背负的越多越重行走起来就越艰难,该放下就要放下!我们四个巨沉的背包里每件东西都是不能丢掉的,幸好我们在最后一天选择了请背夫,才能顺利安全的到达背崩。后面我再说说根据我们走墨脱的情况应该带些什么。

过了二号桥,问背夫还有多远,背夫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我,大概意思是,不远了,而且路相对好走了,很快就会到三号桥。背夫是门巴小伙子,只会门巴语,对于汉语听我们说能懂大概意思,他说也就能蹦出两个字来,请他来时也是格桑的同事代给翻译的。所以最后,我也不知这个小伙子叫什么,还有他的那匹马。这路我们走得苦,马儿也知道路不好走,太窄太滑的路,它就站在那儿不动,怎么赶怎么抽也不走,它知道迈下去是什么结果,走这条路有多少马匹失足掉下悬崖不是少数,急得门巴小伙子只好卸下所有背包自己一个一个背过险区,再赶着马儿小心翼翼的通过,再把背包一个一个装上马背,一路上这样来回有几次。所以,我说走这条路给背夫的劳务费不要太计较了,给多少都是值的,这样的环境这样的路背上十几公斤的包再走上一天的险路,给多少钱有人来干吗???

刚跟背夫和马儿合影,想着目标近在眼前,走得轻松些,摆在眼前一条神马路!!!一条近七十度的湿滑斜坡中间横切出一道印迹就是路,并且山上留下的水直冲到这个石头面来,我怎么看怎么都下不去脚,一踩就得滑下去印度了!我不想这种方式去印度。门巴小伙子一看,马儿肯定过不去,不是卸不卸包的事,只能往回走,从右边往山上走了十来米有一条横切出有土的路面,看得出这也是没有路的路了,通过横切面往前走要想再回到原路就不太容易了,背夫用砍力把挡在前面路的树枝和树叶清理了开辟出一条路来,才好牵着马儿过去。老秋楞是自己从神马路过去的,那真是个悬!有视频作证就好了,那个悬劲,我现在一想还后怕,老秋,你怕了没???还好,这段大家都安全通过了。

自从中午过老虎嘴拍了一些照片,就一个劲的走就没再按下快门,一下午许多精彩镜头都错过了,听着要过三号桥了,才有了精神再举起相机,拍得也差强人意。

老秋在前面都追上前行的大队伍了,用对讲机告诉我们,这时又下雨了,冒雨走了近一个小时,最终在三号桥我们与大队伍汇合了一下,过了桥,雨也停了,这时大概晚上七点。三号桥也就是解放大桥,过了桥有解放军进行全面检查,还不允许对解放大桥拍照,会给每个人拍一张最狼狈的照片留作案底,会登记身份证、边防证,会检查每个人(除了当地人)、每个包及包里每一件物品,所有相机当然不会放过,会一张一张的看,有拍解放大桥的就地删除,不可理解。我们到时,正在检查前行驴友的背包,等到我们时可让解放军同志费了会儿功夫,我们东西多我不是第一天说了,除了必备的户外装备、药品、食品、刀具、手电等重型家伙还不算,还有背了一路滨都不让放下的军铲、砍刀这两样铁家伙,在这儿被解放军同志给扣下了,滨跟解放军理论出天理来也没用!哎呀~我这个高兴,太好了,终于放下了,早放下早就没那么沉了!这就是命运,懂吗?这两重型武器的归宿就墨脱,我跟滨说,其实你来墨脱是给解放军同志送武器滴!估计,气死他了......呵......检查我们的行李浪费了有一个小时,等检查完了,天又渐黑了。真的是命运的安排吗,本来可以早些到背崩的,因为这个检查等我们到背崩又是晚上九点,说了,九点真的是我们的幸运时间吗?!

从解放大桥到背崩的路都是上坡上坡再上坡,背崩!真的让我们走崩溃吗???走得天真是黑下来了,打着手电照着前面的坡,恨死这坡了,刚才在解放大桥检查时一停脚再一走,腿也抬不起来了,脚底也觉得被磨得生疼,膝盖总也不想再打弯了,但就是一个坡,一拐弯又一坡,就这么熬着你看不见头。拄着手杖托着不知是谁的身体走着走着,一抬头着见了远处的灯光,是背崩!使劲喊后面的老秋和滨告诉他们前面的希望,怎么喊都没回应,不知他们在我身后坡下的第几拐弯处。看着远处背崩的灯光,真想马上到那里躺在床上,不!是趴在床上,让腿和脚离离地吧!越是这么想,这步伐迈得越是小的可怜,终于以龟速挪到了背崩。看到远处房子有光,上前一看,一部队的军营,士兵提醒我们不要拍军营,还问了些路上的情况。背夫早早就到了,带着他的朋友到路口接我们。

背崩,我们来了,我们明天就不用走了,真好!!!

一个月后来写这些有些断断续续的,总是落下些什么,但只是落在这里却留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我知道的。

(本文转自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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